“花灼姐,我不喜欢你,可以请你以后不要再靠我这么近了吗?”
事务所的门口突然传来苏宜修的声音,听着这个话,江小音的心底莫名升起一阵开心,而这也表现在了她翘起的嘴角上。
被枕头砸中的曲瑾看到这一幕,起身把枕头丢在她的床上之后,就上床从后面抱住了她。
“小音——”
男人贴着她的耳朵呼出冷气,江小音跟着抖了一下之后一个胳膊肘过去推开了他。
“别闹。”
“我想操你了。”
曲瑾不死心地抱着她,把自己的下半身紧紧贴在江小音的臀部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,“我的鸡巴比他的要大,一定会操得你更舒服。”
这他妈是谁鸡巴更大的问题吗?!
江小音已经对这个满嘴骚话的泰迪精无奈了。
“宜修的比你更大!”她毫不留情地回怼了他一句,在他沉默下来之后,她又开始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。
“你和那个小丫头在一起了?”
这是花灼的声音。
“是的,我已经和小音姐在一起了。”苏宜修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,“还有,我不管为她做什么,那都是我的事情,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说完,苏宜修就走进事务所关上了门。
事务所的外面很快就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,大概折腾了一会,他才推开江小音卧室的门。
然后看到的就是曲瑾正一脸深沉地抱着江小音不知道在想什么,而江小音明显就是一副都懒得挣扎的样子。
“小音姐,你醒了?”苏宜修激动地来到江小音面前,坐在床边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她的额头。
“宜修你脸上怎么有伤?”
江小音拉住他的手,皱眉盯着他脸上青紫的地方。
那明显就是男人刚才和谁打架了。
“你和谁打架了?”
“小音姐,我没事……嘶——”
“还说没事?!”江小音扯开曲瑾的双手从床上坐起来,打算下床去翻自己的医药箱,“我给你上点药。”
“真的没事。”
苏宜修抱住江小音,把她摁回床上解释道:“我刚才已经自己上过药了,再说另外一个人比我还惨。”
但是他到底和谁打架了这事,不管江小音怎么问,苏宜修都不肯告诉她。
“小音姐你在下面等我去给你做饭。”
本来还想再和江小音待一会的苏宜修,实在是受不了曲瑾那个冷着脸盯着他裆部在看的行为。微笑着,在上去之前也强行把他给拽走了。
“哎——”
看没人了,江小音叹着气下床,在事务所溜达了一圈,最后走到办公室里。
她又浪费了整整一天时间,真是的。
外面的寿尤街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清,这条老街永远都没有新街的繁华,却总能让江小音感受到平静。
不宽的水泥路,两层楼高的繁茂大树,悠悠闲闲喝着早茶的老街住民。
那个坐在事务所这栋楼对面街道上,鼻青脸肿的男人为什么那么眼熟?
小舅舅?
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,被打得惨兮兮的男人突然就抬头看向事务所这边,那样子真的活像一只被主人丢了的金毛。
她的脑海为什么在刚才那一瞬间冒出了一只金毛摇着尾巴的样子?
江小音坐到椅子上,捂着脸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行吧,她可算是知道从来都不主动闹事的苏宜修到底和谁去打架了。
长呼了一口气,江小音回到自己卧室,从床头柜里拿出另一个铁盒子。
那里面有着她曾经的全部回忆,只是这五年来她从来都不敢打开再去看它们。
“妈妈……”
盒子里,最上面那张照片里的一家三口笑得很幸福。
“我该怎么办?”
夜幕降临,外面的路灯开始陆续亮了起来。
江小音洗了个澡,回到卧室看见的就是苏宜修和曲瑾两个人一起躺在她的床上,大眼瞪小眼地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。
“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?”她裹紧浴巾,站在门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“操你。”
“和小音姐睡觉。”
虽然答案不太一样,但江小音算是听出来这两个男人都不打算要脸就对了。
“出去!”
差点死了一次虽然让她不想再生这两个人的气了,但两个人一起实在不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。
“不要。”这次两个人很默契地给出了一样的答案。
“这是我的卧室,你们两个赶紧给我出去!”
然后这一次回答她的,是睡在外面的曲瑾走下床,一把抱起她,直接就把她丢在了床上。
“不行不行,两个人绝对不可以……”
江小音咽了咽口水,紧张地扯着身上的唯一一件浴巾往后面缩了缩,结果刚好就缩进了苏宜修的怀里。
“不要怕小音姐。”苏宜修抱住怀里的女人,柔声在她耳边说道,“小音姐肯定不会希望我们两个为了你打的头破血流,对吧?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小音姐只要享受就可以了。”
曲瑾在这个时候也上了床,伸手摸上江小音的脸颊:“死你都不怕,还会怕这个?”
“我我没怕……”有些结巴地江小音浑身僵硬着说道,“我就是觉觉得这样很突破伦理和道德底线……”
“伦理道德?”
曲瑾嘴角勾起一个笑,神情莫名地看了一眼苏宜修。
“小音,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?就像之前在公交车上那一次一样,那一次你不是高潮的更快吗?”
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,江小音自己也有点说不清的。
反正到最后,她迷迷糊糊地就被两个男人脱掉浴巾,赤身裸体地躺在了他们的中间。
“真美。”苏宜修从后面握住了她的一对乳房,“小音姐的奶子真是怎么摸都摸不腻。”
“嗯……不要说这么羞人的话……”
女人红着脸,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采摘下来。
“羞人?”曲瑾在前面伸出手从她的大腿一点点往上摸到了她的穴口处,“骚穴明明都舒服到开始流水了。”